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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沙“堕落街”开拆,沙县小吃店主迷惑

2008/7/21 11:47:45 来源:三湘都市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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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本报7月20日讯  对于27岁的何国斌先生而言,今天是让他很痛苦的一天:当他带着女朋友逛到麓山村商业文明街(俗称“堕落街”)时,发现曾经住过两年的师大成教宿舍已成为一片废墟。
  
  从1998年开始繁华到现在,“堕落街”整整兴盛了10年。 
今日,按照大河西麓山景区综合整治规划,“堕落街”启动拆迁,年底前将全部还绿于民。但不少市民在感伤的同时建议“堕落街”参照香港“庙街”模式展开建设。
  
  对于这种矛盾,中国民俗协会副秘书长邓启耀分析,人类群体很容易对地理标志产生感情,因此,即使是必要的拆迁,也应选择合适的方法让市民找回归属感。
  
  【十年“堕落”】其实未必是堕落
  
  “‘堕落街’和我无处安放的青春,当你在穿山越岭的另一边,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头。”冲进网吧,何国斌马上把自己的QQ签名改成这样。
  
  他和记者讲起了自己的故事:10年前,当17岁的他第一次坐火车、第一次来到长沙时,他的第一站就是“堕落街”。餐馆服务员、网吧服务员、烧烤摊主……何国斌对记者说,就在这条街上,他无数次地喝醉过,也无数次地在街中心唱响《光辉岁月》:“一生经过彷徨地挣扎,自信可改变未来。”“所谓‘堕落’,并不是普通堕落的意思,就如同自卑亭也不是现实中‘自卑’的意思一样。”何国斌说,在“堕落街”留给他的记忆中,只有“不断地彷徨、不停地挣扎,不管坎坷,一直向前”。
  
  【年内还绿】为什么不能成为“庙街”?
  
  “这里大约是我以前床铺的地方。”站在已成为废墟的成教宿舍边上,何国斌指着一堆断砖说。旁边的推土机正轰鸣着,灰尘扬在何国斌的油光发亮的头上,他也毫无所觉。
  
  在“堕落街”生活了10年的鞋匠朱益成回忆,20年前,他从乡下来到长沙,当时还没有“堕落街”。1994年前后,街上的房子多了起来,到1998年前后,随着高校的扩招,“堕落街”开始繁华起来,到现在,整整繁华了10年。
  
  麓山村是长沙最后一个城中村,现辖桃子湖、象鼻嘴两个村民小组,按照麓山景区综合整治规划,“堕落街”的房子将在年底前全部拆除,还绿于民。“‘堕落街’确实很乱,可也很有特色,为什么它不能参照香港‘庙街’模式建成特色街区呢?”中南林业科技大学毕业生、目前正在“堕落街”上经营着一家创意商店的曹诚说。
  
  与曹诚一样迷惑的还有在“堕落街”经营“福建沙县特色小吃”的连金英,因仰慕“堕落街”的商机她从福建远道而来。为了这个店子,连金英东筹西借凑了11万元,听到拆迁的消息时,她的店子才开张一个多月,还没赢利。
  
  【民俗专家】找回归属感最重要
  
  “城中村是城市与农村的过渡地带,‘堕落街’因为处于高校环绕之中,才会在拆迁时出现与其他城中村所不具备的人文情怀与感伤情绪,这是很正常的。”曾关注过长沙“堕落街”现象的中国民俗协会副秘书长邓启耀分析。
  
  在他看来,城中村改造是完全必要的,但人类群体往往很容易对地理标志产生感情,“堕落街”因为被长沙市民及高校学子倾注了太多的感情,才会在拆迁时如此地“不舍”,这也是完全正常的。他建议,在“堕落街”拆迁还绿后,如果有可能,有关部门可以设置一个纪念标志或者其他纪念物,让市民找回归属感,从而找到市民“不舍”与必要的“拆迁”之间的平衡点。“原有的地理标志让老一辈人有感情,但还绿后新的地理标志也会因注入新一代人的感情而有血有肉。”在湖南大学社会学教师裘丽看来,她理解市民的感伤情绪,但完全支持政府拆迁还绿的决议,也只有拆迁,才可能让这一块实现整体提质,惠及于民。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责编:陌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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